— 古岛青山1912 —

英雄有病 【刘昊然】霍震霄x你

大家都是林安【握拳】祝大家看的开心。

英雄有病

霍震霄X你(林安)

非原著向

 文风沙雕

“玉玺!找回玉玺!”

霍震霄刚刚被分配到这个“上等犯人”的监狱里就着实被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人缩在自己屋子的栏杆边儿上,嘴角带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一开始还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说话还是在啃柱子,等霍震霄路过一直走到他跟前儿这声音就突然放了出来,声嘶力竭的呐喊,好像分隔他们的这些铁栏杆儿也在晃啊晃晃个不停。霍震霄认真的去看了看这个人,眼里似愤怒又带嘲讽,一点点怜悯里夹杂着零星儿的渴望和期待。

复杂,这人心可是复杂的鬼。

说说为什么被扔进这个地方吧。霍震霄觉得还可以接受。,毕竟就算对方是个外国色秃驴,自己到底也是打了人,又是喉咙又是腹盘又是下身儿的,差点儿弄个半身不遂。现在这个世道下,人家能只把他推进监狱摔打几个月再不追究已经很不错了。

但照霍震霄自己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永不知足的混蛋,等着出去了再看见那帮秃驴,照打不误。

“就这儿了,进去吧~”

房门哗啦啦的打开,屋里屋外互相瞧瞧看看有没有旧相识的,确认过是陌生人可以大打出手没有后患,双方松开了紧咬在一起的眼神又各做各的去了。霍震霄不会主动跟谁搭话,也不是心气儿高的狠,是瞧了半天也没见一个值得他重振精神做乱世挚交的。

“你就是霍震霄?”

右边传来一声询问,霍震霄眼眶突然有些涩,倒没有哭,是好奇。

这声音可比大老爷们儿的柔多了。女人?

“你——”

“看样子你就是霍震霄了。狱卒让我通知你,你的床在右边第二个靠窗的位置。”

“哦...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安。不过你出生那天下大暴雨的嘛?”

“什么?”

“你这个人是不是命中缺水?名字一共仨字儿仨雨字头。”

霍震霄怎么会承认自己从刚才莫名其妙的“成功学”集会到现在被询问出生天气状况都是懵逼的呢?他皱了下眉故作深沉然后抻了抻脖子。

“不知道,这得问我妈。”

“哦,那有空一定前去拜访。”

叫林安的这个女生像是突然失了兴趣点点头用一种“我很满意”的表情结束了这次对话。在这短短的十秒钟沉默中,霍震霄看到了好几个细节。

  1. 自己的床就在她旁边。
  2. 这里没人敢欺负她,应该是个狠角色。
  3. 长得还挺好看的。

霍震霄不断地肯定自己这十秒钟得出来的论点,至于为什么一定是十秒钟,因为第十秒霍震霄就出手了。

“林安,做我女人。”

*

林安现在蹲在整个牢房空地的左半边,离坐在右边自己床位上的霍震霄远远儿的。所有犯人坐在床底下排成了一排,显然是有些惊慌。

为啥惊慌?就这俩人刚刚打了一架。

林安确实是个狠角色,因为报复了一个搜查队的外国鬼子军官被抓进监狱蹲九个月。女生一进来当然要比男生受的折磨多。林安深谙此事,上来就把监狱铁门给卸了追着那个要非礼她的中年大叔满监狱的喊打喊杀,最后大叔不堪其重主动要求调开分区,去和刺毛一点儿但打不过他的犯人们共处一室了。

老大给打跑了,剩下的自然也就不再敢哔哔。顺其自然,林安就成了这里没有本人承认但提名字依旧好使的老大。自从说话算话后,林安就下令任何人不得去无故闹事。这里虽然算与世隔绝但也是江湖,江湖规矩还是得守,有力气去干鬼子比啥都好使。

就是秉承着这个理念,这里才能给霍震霄十分优良的第一印象。

“大哥,你是真敢说。”

蜷在霍震霄旁边瘦瘦小小的一个男生悄悄地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刚进门就要收了老大的男人,估计也只能当老大的男人吧。

“徽德你小子把脑子给我定住咯。”

“好的老大...”

霍震霄看着这个小男生吃瘪老实了又抬起头看过去撞上林安凶神恶煞的眼神。

“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创伤?”

“什么?”

“被男人伤害过?”

“你的左胳膊还不够疼是吗?”

“……够了。”

“你哪号人物?”

“恩?”

霍震霄歪头,林安翻白眼。

“我是霍震霄,三个雨字头的霍震霄。我出生那天下不下雨从来没人和我说。”

“……白痴吧?”

“如果只有白痴可以娶你,那我就是。”

“你他妈来监狱里相亲的?……算你狠。”

“你比较狠。”

霍震霄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的肱二头肌肿了起来。林安把麻掉的手揣进衣服兜,装作毫发无伤的样子又恶狠狠地带着几个跟班出了门。

“她去哪儿?”

“茅厕...”

“那两个男的是干嘛的?伺候?”

“……”

徽德又一次意识到听老大的话就不会吃亏这件事的真实性。尼玛为什么要和这个神经病说话?

“大雨应该都冲进你脑子里了吧。”

 

*

“你知道吗?就上等间的那个林安,他的小情人为了见他犯事儿进来了。听说还是个富家公子哥儿的。”

“真的假的?就昨天新进来的那个?长得是挺好看的诶~”

“你们咋知道他俩是一对儿的?都不在一个区里,别瞎咋呼行不行事?”

“嗨!你不打听事儿还不许别人灵通?昨天,他刚进去就放话让林安放心做他的女人。还说等出去了就娶进门儿。听说林安激动地好一个捶他,胳膊都砸肿了啧啧啧……”

“给老子滚出去。”

“哎妈呀——”

饭厅的隔音实在是不行。普通区几个爱八卦的后脑勺被汤碗夯出一个蘑菇,发现是要杀人的林安之后赶紧巴拉两口米逃了出去。

“我想给他判个无期徒刑。”

徽德咽口唾沫瞟了一眼捅娄子的霍震霄,后者吃的正香,腮帮子鼓的可以。

“不过,老大,你真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呃,考虑考虑,我还是考虑考虑我自己吧先。”

 

林安又把徽德怼了回去,但眼神算是黏在霍震霄这个祸端身上下不来了。这人招恨,但也不缺爱他的。林安就算从没见过这个男人也能知道平时小姑娘对他是个什么心思。就连笆篱子里以天山老尼姑著称的几个老女人都动了春|心,她还真不相信这个霍震霄在外面不是沾花捻草的主儿。

“霍震霄,有个事儿想和你谈谈。”

“义齿是草莓?”

“恩?”

霍震霄咽下嘴里的鸡腿肉特别真挚的望着林安。

“我说,一起洗澡吗?”

 

*

霍震霄这一趟笆篱子之旅到第一天下午就已经挨了两顿打了,还是同一个人。

霍震霄不怪林安,毕竟也是自己嘴欠儿,但这个拳头真的是……

“紫了。”

“该。”

“这他妈算家暴!”

“爆你妈个头。你什么毛病?真准备娶个同监狱出来的老婆回家见你爹妈?是倒是殊途同归了,你不嫌丢人你爹妈不嫌?”

“丢人?为什么?我进监狱他们也没说什么。能分到这个区还是我朋友提点搭钱的,我老婆是什么人,我自己高兴就行。”

“家门不幸啊……”

“林安!”

“哎!”

那个流着口水满脑子玉玺玉玺的男人突然叫出了林安的名字,霍震霄好奇的看着他们俩对视的模样。

“放心,玉玺我会找到,叛军我会剿清。安心待着。”

“叛军……叛军!”

林安又站了起来,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和这个男人交谈,什么时候只是他的胡言乱语。眼下面色不暖,她抬起头直视着霍震霄。

“霍震霄,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痛扁了一顿黄毛?”

“你觉得现在的世道,还是人的世道吗?”

霍震霄脑子里直嗡嗡的男人的尖叫开始抽离,他收起吊儿郎当的腿正色道。

“这是畜|生的生门,没有给堂堂正正的人一丝一毫的活口。但想要活,却一定得比畜|生更畜|生。”

“生门也可以变死门。霍震霄,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家,我也不是。我不简单也不见得高尚。我要干的是能吃人的事,但我口味挑的很,只吃兽。”

林安看到了霍震霄在铁窗余辉下隐隐闪烁的眼睛,看到了他风发的意气和笑意。

“吃兽的?文雅。我无肉不欢,过岗还要三碗酒。林安,不管是入伙还是成亲,我霍震霄要找的女人只有你搭界。能治住你的男人也只有我这一个姓霍的。”

 

*

天津卫这所监狱里关于林安和她的情人霍震霄霍大少爷的事儿传的风风火火,本来大家看那天在饭厅几个伙计被打的这么惨就寻思猫着自己个儿挑灯夜烛咬咬耳朵,谁成想第二天人家小两口就这么你推我搡腻腻歪歪的同进同出了。

 

这蹲大狱果然不好受。

 

霸王得了羽翼,这阵儿的天儿也凉了不少,寒风嗖嗖的让人条件反射的脊背发凉。

 

“这天儿看起来像是要出事儿。”

“这天儿看起来像是要下雨吧?”

 

“玉玺,捧的是骨气,叛军,啐的是那些个狗腿子高官。这上阵杀敌多方阻拦不算实际,后方自己家地盘儿上的腐烂才是我们的阵地。中饱私囊、醉生梦死的畜|生们安稳太久,拿的住万斤重的银山,也藏的下一地皮的尸骨。要弄他们,不必心存善念。”

林安吃人的大事儿浮现在霍震霄的眼前,好死不死这正好是他盘算的心事。

周围都是几个林安认证的交心兄弟,之前出生入死,对林安也是马首是瞻。霍震霄没有刻意去打关系,但哥几个也实在,看着上次和林安打的凶猛,一腔热血,也是由着性子信了。

【我,只要林安还在就不能先死。】

“这个我同意。外国鬼子害了多少中|国人的性命,那群人面兽心的更甚。我们要打就打到底,打到他们活不下去,打到他们反过来跪地磕头再枪毙!”

霍震霄了解过,这几个脸上有伤的都是学生,因为之前的运动游行被抓进来的。还有几个是纺织厂的工人,进来的理由大多都相同。

“那老北怎么办?他现在能不能靠自己吃上饭都不知道。”

“老北?”

“就是今天和我说话的男人。”

霍震霄象征性的回了回头,身后仍然是有人敲击栏杆的哐哐声。

“老北就是有时候犯糊涂,大多数都安安静静的也不算难伺候。我家有个马厩,是爷爷辈儿吃饭的营生。现在我爹做了茶商也用不着这马就成了个摆设。不如让老北和我家蓝叔做个伴儿?蓝叔不怕麻烦。”

“成,总之不能让老北一个人耗在这儿。”

“把高官引过来的活计,就交给我。我家和那些人还是有很多机会见面的。”

“你得怎么引?”

林安说完霍震霄就紧跟上来问,问的她有些糊涂。

“怎么引?给他们下套啊。”

“下套?就没事儿去那些宴会上,歌舞厅里,穿这个旗袍洋装的在他们眼前晃悠,正巧还生得白白嫩嫩,估计三言两语就能掏枪让你毙了他?”

好嘛~

随着林安的宕机,周围兄弟们可是看的透透的了。

霍大少爷吃醋急眼了。

“你究竟有没有毛病?我有说过吗?”

“不管你说没说过,早晚得做。关键是,就算你穿个厚棉袄,凭你这张脸,想不贴上来都难。”

“你在说自己吗霍震霄?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啥样还有脸说我招蜂引蝶?要不你去穿旗袍露大腿啊?”

“我长得好不好看我只要不照镜子受罪的都是你。我要是露大腿的话我估计确实得疯一批人。你要是想说我长得像小白脸也成,反正我都榜上你这个富婆了我也不愁吃穿。”

“你本来就不愁吃穿你个不要脸的。”

“哎哎哎过分了啊!长得好了不起还要互掐吗?我们这是在讨论大事了!”

弟兄心里寒酸,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敢吼林安几句。

“反正,我家也帮的上忙。出格的闹事的我来。你就负责当好你的老大。”

“……成吧。我负责出钱就是了。”

“娘子明白人。”

 

—没想好有没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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